朔望

【啟副/佛副】戀人未滿三十題03.想擁抱你的衝動

▶繁體字注意！
▶電視劇老九門衍生同人
▶BL元素有，雷者注意
▶可能OOC注意
▶因為沒有愛奇藝VIP所以還沒看到啟月大婚TT如描述與電視劇劇情有所衝突請見諒(跪
▶(我我真心覺得這篇還是HE，詳細見文末)

長沙城的張大佛爺要成親了，對象是北平新月飯店的大小姐。
郎才女貌，百姓們無不連聲慶賀，長沙全城都籠罩在一片欣喜中。

九門提督首領成親，九門自然也閒不下來，人人都忙的腳不沾地。每天就見那八爺成天喊腳痠，但該辦的事一件也沒落下。

身為張啟山貼身的副官，張日山自然也為此大事忙得不可開交。每天處理完公務就趕緊張羅起佛爺婚禮的大小事，已經多日沒有好好休息吃飯了。
但他倒寧願自己忙的累了昏了可以倒頭就睡連夢都不做，也不讓自己有空隙胡思亂想。

佛爺要成親了，自己對他的那份傾慕，也是時候該停下了。
但至少在最後，讓我竭盡所能，
給你一場完滿幸福的婚禮。
也是我還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了。

張大佛爺成親的那天，全長沙城鑼鼓喧騰，鞭炮是一串接一串的放，喧鬧聲直衝天際。
成親儀式在眾人的祝福下圓滿完成，莊重而平和。
婚後宴席張啟山不手軟席開近百桌。來參加的不只雙方親友，九門各家與地方紳豪都受邀，說是來沾沾張大佛爺的喜氣。
宴席上熱鬧非凡。身為主角的張啟山好幾次擋下身旁副官想替他接下的手，笑著敬酒一杯接著一杯。
張大佛爺名滿天下，這敬酒要真全下了肚，活活醉死都是可能的。因此等張啟山半醉神志微微渙散之後，張日山便扶著他，替他擋下後來的所有敬酒。

「張日山！」
半醉可不代表張啟山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他看著張日山又替他擋了一杯，很是不悅。
他的副官就是這樣，什麼也不說就站在他身前，替他擋下一切災厄危險。
此時此刻張啟山縱使再鐵石心腸，也不願他再如此。
更何況他雖被稱佛，卻仍有人的心腸，會喜會悲，會嗔會怒。
至少今晚，他不該也不願再被眼前這個少年保護。
自己當護他一回，雖是最後一次。

「佛爺，您得保持清醒啊，否則等會兒洞房，夫人可是會罵的……」
齊八爺笑呵呵走來，和副官一人一邊攙著張啟山。
「是啊，佛爺。」
張日山仍然笑著，一如婚禮開始時。他想帶笑祝福他愛的人，眼淚是不能讓他看見的。
他也醉了，但理智還堅持著使自己不致失態。

三人躲開了還要灌張啟山酒的賓客，搖搖晃晃往布置好的新房走。八爺醉得不輕，一路上嘴裡霹靂啪啦說個沒完。他說佛爺啊，夫人可是你命中注定的貴人呢，你娶了她可是得了天大的福氣！怎麼我齊桓就沒你這好運呢？……
張日山陪笑聽著，難得沒開口懟懟八爺。是了，夫人才是佛爺最好的選擇。東北太冷了，北平才是佛爺該歸去的家。
張日山想著，胸口抽痛了下。
不疼了，等今日過了，就不疼了。

走到中途，八爺被路上遇見的五爺叫回宴席繼續喝。他笑咧咧地和佛爺告別，拉著五爺又搖搖晃晃回大廳去了，留下張啟山和副官慢慢走回新房。

張啟山時不時看向身旁的少年。只見他也喝的兩頰酡紅，和平常唇紅齒白英氣逼人的模樣大不相同。
張啟山想起他們一起渡過的每一個日子、每一個災厄與難關。這個少年一直都忠貞不二的跟在他的身邊，從不喊累喊苦。
好幾次，他被少年眼裡的光震撼，想著世上怎麼有這麼純粹而美麗的人呢？而這樣的人眼裡竟總是映著自己的身影，他張啟山何德何能？

「佛爺，到了。」
新房已在幾步之距的地方，張日山停下腳步，確認張啟山能自己站穩才放開了手。
張啟山站在原地，第一次懷疑起自己的決定。
「快去吧佛爺，夫人等著呢。」
但大局已定，已無轉圜餘地。
他向新房走了幾步，回頭望向仍站在原處看著他的副官。
燈光昏暗亦或酒精作祟，張啟山看不清副官的臉，但卻發現他的眼眶紅的扎眼。

張日山看著張啟山，握拳的手昭示他的忍耐，但他明白一切已經太晚、太晚。

張啟山壓下心底那股疼與想擁抱他的衝動，轉身，進房。

Fin.

為什麼說這篇還是HE呢？
因為第一，在我心裡一直認為佛爺娶尹新月是政治因素大於情感因素的。
(他對尹新月不討厭，但更著眼於娶她能帶來的價值)。

第二、在文末那段啟副兩人短暫的眼神交流，兩人已經確認了彼此的心意。張啟山是認清了多年來的情感究竟是什麼，而張日山則是發現原來張啟山和他有一樣的感覺。但兩人都意識到已經太晚，一切已經到莫可挽回的地步了。所以張啟山沒有擁抱張日山，而張日山也沒有挽留他，兩人就讓一切停在這裡了。

但至少啟副兩人還是真心相愛的，不是張副官一個人的單相思，真是可喜可賀(撒花

期待大家的紅心與評論，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