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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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会是第二更新点,慢慢搬旧文过去ʕ•̀ω•́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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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锡】Sick 章三【我們都是膽怯的,但知道可能失去卻還是伸出手,才更勇敢不是嗎?】01

時間會磨去少年尖銳的稜角。
傷口一次一次裂開又癒合,
讓溫順的人學會了堅韌,
讓自傷的人學會了自愛。

You need to love yourself.
So that you can love him
——the one,
who you love more than yourself.

七年後——
「號錫呀,你們明天幾點到韓國?我叫南俊開車去接你們。」
金碩珍一邊將鍋中的煎餅翻面,一邊帶著無線耳機和遠在美國的鄭號錫通電話。
「嗯……大概下午兩三點落地,出關大概是四五點。我自己可以叫車、沒關係——」
「哎呀七年才回來這麼一次,就讓哥給你們接接風吧。南俊明天也沒事呀,是吧?」
正坐在電腦前跟曲子奮鬥的金南俊突然打了一個冷顫,回頭就看金碩珍笑咪咪的看著他,口形無聲地說:快說沒事。
臣服於金碩珍凌厲的可以殺人的眼神下,金南俊扯開嗓子喊:
「是啊沒事,我去載你和小國吧!」
——哪裡沒事了!明天是曲子的上繳期限啊!要是沒準時交,鐵定會被suga哥抹脖子的!
金南俊悲痛的看著螢幕上還有些空洞的旋律,和文字檔裡有一句沒一句的歌詞,忍不住扶額歎了好大一口氣。
「聽到了吧?」
得到想要的,金碩珍朝金南俊拋了個飛吻也不管對方有沒有接到,就兜回廚房,繼續做菜。
「哈哈、那就麻煩南俊了呀……」
鄭號錫替同年親故默哀了幾秒,這才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啊、」
「怎麼了?」
「不過我們這邊,不只我們兩個呢……」
鄭號錫一邊說,一邊將手機改成擴音。
「還有其他人?舞團還有其他韓國人呀?」
「嗯、是可愛的孩子呀!」
「我不是可愛,是帥氣呀哥是帥氣!」
「您是號錫哥常提起的碩珍哥吧?您好。」
略帶怒氣的奶音插進了談話裡,但怒氣似乎是針對話筒同端的哥哥,等到打招呼時就轉回甜甜的奶音。
「喔,你就是智旻?」
金碩珍按著聲音的線索快速想了幾秒,確定了另一端少年的身份——那個鄭號錫去美國沒有多久,就天天黏在一起的弟弟。
「是,碩珍哥好。」
此時鄭號錫故意開起玩笑:
「你問果果是可愛還是帥氣?」
「……我才不問他!」
提起田柾國,朴智旻像是一下被捉住了軟肋,遲疑了一下才回答。
「哈哈哈。」
「哥你聽到了,那孩子的聲音。」
鄭號錫又伸手逗逗孩子後,才把話筒調回一般通話狀況。
「真的是個有軟軟奶音的親故呀,本人也軟綿綿的嗎?」
「是糯米團呀糯米團!」
此時田柾國的聲音傳進話筒裡,語氣裡都是興奮的笑意。
「田柾國在其他哥哥面前說什麼呢!」
朴智旻的聲音也微弱地傳進來,又羞又惱。
「超軟的呀,珍哥你一定要捏捏看!不過只能捏喔,其他是我的。」
「田柾國!」
「呀,小孩要打架回客廳去。」
聽著吵鬧的聲音慢慢遠離,金碩珍才開口:
「有告訴他嗎?你準備回國定居的事。」
另一端沉默了半晌,才悶悶地說:
「……當然沒有呀,哥。」
「呀你們兩個真是、到底要讓哥操多久的心才肯罷休呀,真是。」
翻攪湯鍋的湯勺不自覺加大了力度,高湯稍稍灑了點出鍋。
「那我找他來吃接風宴,就這樣——」
「哥!」
鄭號錫突然放大的音量不只嚇到金碩珍,也引來客廳兩個少年的注意。朴智旻很快走進來,握住鄭號錫的手,擔心的看著他。
鄭號錫意識到是自己衝動了,抱歉的朝朴智旻笑了笑,並用嘴型說:「抱歉,讓我和珍哥談談好嗎?」
朴智旻搖了搖頭,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用氣音告訴鄭號錫:
「我擔心你,不能讓你一個人。」
鄭號錫不再說話,而是把另一隻手搭在朴智旻握住的手上,然後輕輕地推開了他的手,並朝他搖了搖頭。
此時原來停在門邊的田柾國走過來,拉著朴智旻想往外走。
朴智旻當然不想離開,恨恨地回頭看他,卻直直撞上了對方眼裡的難過。朴智旻心一軟,只能低下頭,乖乖讓田柾國帶他離開。
鄭號錫感激地朝田柾國點了點頭,後者沒有回應,只是逕自拉著朴智旻離開了。
留下鄭號錫複雜的眼神,只能落在地板上。
「號錫?你還在嗎?」
金碩珍的聲音將鄭號錫拉回現實,
「嗯,我還在……哥,拜託了——」
「不要告訴他我的事,什麼都不要告訴他。」
「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我現在……還不能見他。」
鄭號錫想起那個堆滿外賣盒和燒酒瓶的房間,想起劇烈的爭吵聲,聞到煙草和薄荷的味道。
讓他整個人失去力量的軟倒坐在地上,背靠著床架,身體輕輕發顫。
「七年了,還不夠嗎?」
「不夠、不夠……」
鄭號錫摟緊了自己,克制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號錫呀,對不起,哥暫時不會告訴他的。」
金碩珍放柔了聲音,只因他心疼這些弟弟,
兜兜轉轉,他怕他們最後走不在一起。
「可我瞞不了他一輩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南俊和他的關係……他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你真的該想一想了,對他或對你,都好。好嗎?」
「嗯、我會的。」
回國不可避免要面對他的,鄭號錫知道。
金碩珍告訴他,他離開後那個人過的多糟,他可以用距離遙遠說服自己拒絕關心;甚至前年他飛來美國只為見他一面,他都可以用舞團練習、拒接電話任何理由拒絕他的見面邀約——
但回國就不一樣了。
生活在同一個城市、重疊太多的交友圈、連工作場合都距離過近……
太多的相似,碰上對方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
可他還沒準備好、還沒準備好——
不只是面對他而已,
還有那個在七年前,被自己強制鎖進心靈角落的,受傷的自己。

「你說你明天交不出東西?」
咳了幾聲後,酒醉嗓響在工作室裡。
「你最好有個好理由。」
他將手機調成擴音放在桌上,手指在煙盒和美式咖啡之間猶豫了一下,嘖了聲後將全新的薄荷菸整盒扔進垃圾桶,然後拿起咖啡仰頭喝光。
「還不是美國那幾個混小子要回來真是!」
「啊,糟了、」
「……你他媽在說一次,金南俊。」
空紙杯從他手裡掉了出去。
他顧不得杯裡剩餘的咖啡滴濕了丟在地上的歌詞原稿,著急拿過手機轉回一般通話,耳朵緊貼話筒想確認剛才自己沒有聽錯。
「我我我什麼都沒有說……啊!疼啊碩珍哥!」
話筒的另一端換了人,金南俊似乎被擰到一旁去了。
「玧其。」
「珍哥、金南俊他剛才說、」
「是,那是真的,他回韓國了。」
「可他還不願意見你,玧其。」
他回不了話了。
「唉。」
「玧其呀,還等嗎?」
還等嗎?
他自問,卻無法自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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